他就么怔怔地看着ount,似乎要永远记住梦境此刻画面,以慰藉那四百多个孤守难眠长夜。
不管分离多久,ount和他都是心有灵犀,很快就明aze此刻怔神是原。
他指尖下移,突然掐一下aze胳膊。
用劲有些大,aze下意识就“嘶”一声。
ount笑,语气染上一分做坏事后撒娇“阿泽,你没有在做梦。”
aze表情一顿,望着ount灵动眼,突然就抬手,按住他后颈深深吻起。
直到车开出一半,aze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于是越想越想笑,到最后真边开车边无意识勾起唇角。
虽然在ount眼里他更像是在傻笑罢。
温似亦个住处应该一直都有管家在清打扫,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日常用品也应有尽有。
aze从ount行李箱里给他拿睡衣,抱着他去卫生间,
为ount脖颈和手腕还有上药,最不要见水,于是aze单膝跪在地上,让ount坐在他腿上、右胳膊搭着他肩。
他拿淋浴喷头,试水温,轻轻给他清洗着。
自己衣服也溅不少水,aze给ount擦干穿上睡衣后,把他抱去床上,自己也拿衣服要换。
一直注视着azeount突然间神情一顿。
“阿泽。”
他挪,抬手要去拉aze衣摆。
aze立刻俯身靠“怎么”
ount脑海里满是刚才aze侧着身换衣服时胸口一闪而疤痕,他直接掀起aze短袖上衣,瞬间睁大眼。
那次他自残留下疤痕没有完全消去是他故意,甚至只划两笔“y”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刀补全最后一道,狰狞疤痕蔓延在胸肌与腹肌交界处,而覆盖在其上面、心口处,还多一个很深面积很大哥特式字母“ount”纹身。
ount张张嘴,泪水突然就涌出眼尾“边羽泽”
aze一慌,连忙拿衣服盖住上身,坐到床边去擦ount眼泪“阿烟别哭,别哭。”
“疼吗”
aze不知道他问是刀伤还是纹身,于是笑下“想你时候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