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野风格的转变,ount要去适应他的打与节奏,所以开赛前的这段间他一直在加班训练。
夜已经深了,fg训练室空无一人,ount打完这局,轻轻揉起了右方方腕。
来fg这是第六年,这么久他却几乎没有一个人在训练室呆过。
因为aze永远是最早到、最晚离开的。
旁人只看了他光鲜的那一面,却未曾想过他背后付出了多少。
而他不惜拿命去拼,自己葬送了自己光亮的前途,只为了送给他一个冠军。
ount的目光无意识就落在了aze的机位上,发起了呆。
于是连训练室的门打开的动静他都没有听到,直到温似亦走到了他身边,他才缓慢转过了脸。
“在想他”
ount的反应还有些迟钝,张了张嘴,片刻后还是转移了话题“温老板你怎么还不睡”
温似亦笑了笑“来看看你。”
“我”
ount说了这个字后就沉默了,空气一陷入了安静,两人相视无话。
温似亦坐了来,开始和他聊天“去年我暑假刚来,边羽泽就来找我了。”
“他跪在我面前给我道歉,忏悔他对你做的那些错事,不求我和你原谅,只求他赎完罪后让我允许他离开fg。”
“他那样性格的人,我当并不信他是真的知错了。”
“没想到他是真的拿命治好了你的病,也走干脆利落。”
“我原以为这是好事,边羽泽放过了你,也是放过了他自己。但”
温似亦侧过脸,ount双目放空,又开始怔神了。
本就身子不好,去年上半年摧残,半年养了一段间整个人才终于恢复了神色,然而aze一走,他整个人又肉可的消瘦了来。
清隽的侧颜多了几分脆弱,那双总是含着温笑的不会走神、茫然取代,身影愈发单薄,像个精致的瓷器,美丽却又易碎。
温似亦的声音轻了些许“慕烟,你喜欢他吗”
“我”
ount垂了,咬住嘴唇,良久后才道“我不知道”
他不清楚,自己对aze到底是爱,还是因为无数次进入、之后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