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给发来了试训邀请,问过nth,nth建议先读完高,就算现在去了俱乐部,也只能在青训上不了职业赛场,保持这样的状态读完书成年,想打职业的话再去也不迟。
安以昕那时候没很想打职业、而且对nth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于是果断拒绝了试训邀请,继续读书。
2018年年末,也就是安以昕的高三上期,段时nth上号的频率明显下降,一周才见打一两天、一次也只玩两三。
也就是那时,nth主加了的微信,说能上线提前给说。
安以昕觉得这是人家私事就没过问,倒是因为和nth了实际生活的牵连而开了两天。
2019年4月,安以昕过十八岁生日,梁投那一帮朋友要给在ktv过生日。
这段时nth的上线频率好了一些,但依然一周只不到十个小时,所以打的话也还是会给安以昕说。
安以昕这天晚上便没同说自己去过生日了。
成年二字,安以昕首先想到的就是可以摆脱名义上那对父母的监护权,以后的人生全然属于自己、命运由自己控。
安以昕不爱喝酒,但这天晚上难得放纵了一回,那帮朋友起哄灌酒,刚过十二点就没什么识了。
那边梁投点了首英雄联盟s2的主题曲,安以昕被的鬼哭狼嚎吵醒,迷迷糊糊想到了nth。
突然就点委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委屈,躺平盯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突然拿出手机,给nth发了一条我都成年了,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
之前两人无聊起过,发现们都在上海,只不过一个浦东一个浦西,而且nth性情淡漠、安以昕不是会和人面基的性格,两人便没提过要见面的事情。
30多公里外,办公室依然通明,温似亦还在开视频会议,手边是一杯浓咖啡。
之后咖啡因对毫无效果就是从这段时养成了,每天都要熬夜处理公司的事情,时候几天都难阖眼。
半个多小时会议结束,温似亦从桌面大片的文件抬眼,余光扫过手机屏幕上的微信消息,发现是tenth发来的,便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