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听了这个回答,仍不满意,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了。转而又欣喜起来:“我方才还怕来的是什么别的人呢,还好是安乐你和我在。也不知晓什么时候开宴,那个死老头不让我出门,我都许久未出来透透气了。”
说着话音一转,笑着道:“不过我看,最想来的是你吧?过去梁公子未曾办过生辰宴,也未请安乐来过梁府。如今可好了,终于得偿所愿。说来,你今日备了什么礼?”
苏明蕴一时间没有回答,一是如果一旦开口,就得解释半天,她现在懒得和她解释。二是,她也在想着沈濯此人。
原文中,沈濯的脾性与原主同出一辙,嚣张跋扈,不敬尊长。京中但凡有女子闹事,不是原主,就是沈濯了。沈濯父亲为此头痛不堪,用尽了办法也管不好这个女儿。
这样的两人能成为好友也就不稀奇了。
文中,沈濯是在原主被反派软禁后,其父怕梁瑾熹迁怒,迅速将她嫁给了一书生为妻,而后立马出城去了随州。接着不过半年,沈濯就郁郁而终。
现在看来,沈濯大大咧咧,不是个计较的性子,就算去了外地,又为何会郁郁而终?
沈濯疑惑地看一眼苏明蕴:“怎么了?”
算了,现在紧要的不是这个,得去四处找找线索。
苏明蕴没答,反而转身道:“我去外面走走。”
沈濯点点头表示她懂,然后跟上苏明蕴:“我也去,这屋子里闷人的很。”
苏明蕴虽然一脸无奈,心想我的意思是想一个人走走啊。但也不能说什么,就由着她跟上了。她边想着怎么摆脱这个尾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梁府的园子内。
沈濯看着眼前的园子点头道:“梁公子这园子布置的颇有章法,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只是园子难免尘土多点。”
说着她提着裙角,不知是想去个干净处还是只是抱怨抱怨:“安乐今日倒是稀奇,不去热闹处,也不歇着,更不去找梁公子,反而来这无人处闲逛。”
苏明蕴面无表情:“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口中的梁公子。若你想去坐着,去便可,不必陪我。”
沈濯噘着嘴,低着头摘下了一片落在百褶裙上的枯叶:“殿下这话说得无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