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在余县经营多年,早已成为了当地的土皇帝,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朝廷若非出动狼骑,令其猝不及防,朝廷想要派人抓他,恐怕还真得颇费一番周折。
“呵呵,这里可是邢部大牢,本官劝你还是慎言为好。”
见男子竟敢口出狂言,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场几人皆面露惊愕之色。毕竟,就凭男子刚刚的言论,根本无需再审,就足已砍他的脑袋了。
“呵,我说你这老头,老子慎不慎言还需要你来提醒?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男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失言,反将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一旁的陈永章身上。
“你”
听到男子如此侮辱自己,陈永章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了,本官且问你,身为余县县令,你怎敢私自调动衙役,残杀县丞一家老小十七口人,你可知罪?”
见男子的一通话,竟然把一旁的太傅气得够呛,三位主审官员也是想笑也不敢笑出声来。
“知罪?本官何罪之有?”
“本官堂堂一县知府,又贵为皇亲国戚,不过是抢了个小丫头回来纳妾而已。那县丞区区一介小吏,竟敢对本官指手画脚,你说我杀他又有何错?”
“你好,即便如此,那你为何又要杀翠兰一家?”
男子的跋扈之态,让三位主审官都有些看不下去。
不过,为了能彻查男子的全部罪责,三人也是竭力的控制住了自己。
“哼!本官纳那丫头为妾,乃是她一家人的殊荣,岂料那丫头如此不识抬举,竟然当夜便撞死在本官的新房内。”
“你说,本官不杀她家人泄愤,又怎能平复本官这颗易伤的心?”
“啪啦!”
就在男子话音刚落之际,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茶杯摔碎的声音。
“来人,重新将此人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听到隔壁房间的响动,在场的几人顿时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这便是你要保的人?”
凝视着浑身战栗不止的兰贵人,沧海的声音冷若寒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