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肖予安身为皇帝走的应该是林邶程才对,但他又怕林言辞不高兴了,所以每次过来看见林邶程又是随便找个理由离开,转身的瞬间笑容就跨下了,满脸写着“我不高兴”“他怎么还不走?”
林邶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林言辞了,想说的话太多,不知不觉间竟然与林言辞聊到了傍晚。
肖予安又来,先是到了门口偷偷摸摸的瞧了一眼发现林邶程终于走了,才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还是顺带着自己未完成的工作一起来的。
他又是在离林言辞近的桌案上放上那一堆堆奏折,笔墨纸砚俱全,看着仗势活像是今晚要住在这里。
“陛下可以有什么要紧事?”林言辞能不知道肖予安是想要干什么吗,但还是为了不崩人设问了句。
“没有。”肖予安往林言辞面前一坐,理直气壮的说。
“那陛下为何要在臣这里完成这些公务?”林言辞又问。
“朕怕冷,你这里暖和。”肖予安更加理直气壮。
“……”就你那壮的像一头牛似的身板还怕冷?宫里的下人都是吃干饭的?你作为皇帝还不能给自己多加几个炭盆了?
“那陛下为何不多加几个炭盆?”
“宫中的炭都用完了,新的还在路上没送过来。”
“……”这话信了才有鬼!
肖予安说完也似是觉得编的实在是有点离谱又咳了咳掩饰道:“朕有些折子里的东西还捉摸不定,想与你商讨商讨。”
“那陛下就留下吧。”
肖予安一惊,就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留下了?他知道信了?
不过数秒,这个想法就被肖予安自己打散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自己都不信何况是林言辞呢,应该是最后一句蒙混过关了。
肖予安就坐在林言辞附近,抬眼就能看见他,他在这里看着桌案上的折子,又时不时瞄一眼林言辞。
原本还在认真看书的林言辞,忽然挑了挑眉向着肖予安看过来。
肖予安顿时低下了头故作镇定。
“陛下可还觉得冷?”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