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衣服灰溜溜的又爬墙出去了。
杨春喜拿了把瓜子靠在门边嗑起来,呸,没钱还想白嫖,哪里来的狗脸。
“臭婊子又往家里招男人,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骚货,你也不怕我儿子半夜上来掐死你。”院里另一间的屋里传出苍老的声音。
杨春喜一脸不在乎,“好啊,你儿子要是敢上来找我,我也把他伺候舒服了再送走,自家男人,我不收钱。”
她的话又惹来一阵阵谩骂。
杨春喜似乎已经习惯了,面色如常的嗑瓜子。
杨春喜算是清河大队一个特殊的存在。
她娘家跟清河大队隔了两个村子,从小她就长得水灵,奈何父母重男轻女,对她非打即骂,过的很不好,好不容易长大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哥哥也到该娶媳妇了,父母一合计,又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打算哪家彩礼给的高就把闺女嫁给他。
杨春喜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她如同一件商品般,价高者得。
清河大队的张寡妇只有一个宝贝儿子,眼看都二十多了,也没结婚,没办法,儿子眼光太高,长得不俊人家不要。
相来相去,最后相中了杨春喜。
张寡妇出了高价彩礼将新媳妇娶进了门。
婚后男人对她不好也不懒,两人过的还凑合,就是张寡妇对她很不好,家里地里天天有干不完的活。
杨春喜也是任劳任怨,侍候婆婆,体贴丈夫。
所有的变数发生在几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