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是因为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茶馆之中,说书先生已经离开,茶客们喝着茶水,说着这两天州城的新鲜事。邻桌的茶客发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连忙将头转了过来,试图加入其中,一脸神秘的说道:
“是有人击登闻鼓状告他。”
此话一出,马上就成为了焦点,连附近其他桌的客人都支起了耳朵,有的甚至直接把椅子挪了过来。眼见着吸引这么多人的目光,一脸神秘的茶客,清了清嗓子,继续开了口:
“你们知道是谁敲响的登闻鼓吗?”
围着的众人全都摇了摇头,用眼神催促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是他媳妇。”
“啥,他媳妇不是淹死了吗?”
“是啊,不是掉河里了吗?”
此话一出,茶客们纷纷觉得不可能,普通人掉到那条河里都凶多吉少,更何况是行将就木的病人呢。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听州衙里的人说的,那严夫人不仅活着还要告严定怀谋害她爹,谋害当年的商队呢!
“哟,这咋跟传言这么像呢!”茶客们发现,这些传言他们都听到过。唯一的区别是,传言都默认严定怀的妻子已死。
“岂止是这些像?严夫人之所以常年卧病在床,就是被严定怀下了药,严定怀那个儿子,真的不是严夫人所出,还有还有……”
也不过一天的时间,州城便有很多百姓听说了,落水的严夫人死里逃生,还将自己丈夫告到州衙的消息。
在这个时代,妻告夫除了在肇原府已经变得不再新奇,其他地方依旧是相当少见,阜安州也不例外。
如今妻告夫的情况出现,而且还出现在传言满天飞的严家夫妻身上,自然是备受关注,消息比以前传言的速度还要快上不少,所有听说消息的百姓,都在等着看严家的热闹究竟会如何收场。
“夫君在想什么?”天已经逐渐变冷,房间的窗户并没有打开,但丈夫仍旧喜欢坐在窗边,此时对着烛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想严家!”
安初筠听到这里,坐在了他的对面,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也不知道抓捕严定怀是否顺利,如果抵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