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太子殿下死在了阜安州,而真相被曾经的阜安知州发现,这算是巧合还是缘分呢?
还是说,二者都不是?
苏溢城的脑袋中,突然冒出一种可能,但他只是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想下去,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他去求证。
脑袋里想了这么多事情,苏溢城如今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谁能想到针对肇原府与肇原知府的阴谋之下,还暗藏着惊天旧案呢。
张暯,他还是不审了。
无论是府衙县衙,还是巡抚衙门,大牢都是暗无天日。张暯如今坐在牢房之中,没有遭受任何酷刑,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但是他已经几天没有入眠了。
尽管嗓子已经沙哑不已,但每次听到脚步声,都会冲到栏杆前喊冤。可除了发放牢饭之外,狱卒从来不会停留。
这次脚步声从长廊的尽头响起,由远及近,张暯赶紧起身,又一次冲到栏杆前,虽然还没有见到人影,但仍旧像之前一样,喊起冤来。
被关在这阴冷无光的牢房中,他都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如今的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哪怕是审问,也比此刻的情况要好,至少能让他知道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这次狱卒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窸窸窣窣的锁链声之后,牢门被打开。
张暯觉得应该是押他去问话,心中虽然忐忑,但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是冤枉的,我要见大人!”
“要见——”话没有说完,嘴就被团起来的破布堵住。随后狱卒给他戴上了镣铐,押着他走在长廊之中。
庆绥府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但晃眼的日光,还是让张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走!”
被推了一下的张暯,打了个趔趄,努力跟在差役的身后,却发现自己竟然向着巡抚衙门外走去。
“呜,呜!”
张暯想要出口询问,但被布堵住嘴巴的他,只能发出呜咽之声。最后被官兵押上了马车。
一个吏目的离开自然不会引起注意,庆绥府中一切平静,似乎整个林江,都平静异常。
而边关的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这几天,所有士卒都是严阵以待。即使晚上回到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