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到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张家罪该万死。而张家也不会像张耘说的那样,只有他一人参与其中。
就像苏溢城所想的那样,信上的内容已经来到了二十二年,外族命张家解决林江不同府的两个富商。
那时候的张耘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外族怎么可能信任他,将这种任务交给他去做。更何况,任务的目标并不在肇原府呢。
所以,到此,张耘的谎言已经被戳穿,他的父亲张暯作为张家的家主,才是那个接受外族命令的人。
而从张家所接受的命令来看,外族对张家应该是相当重视的。
“……启元十七年,张家接到外族命令——”
再次把心神投在信上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启元十七年。如今看来,张家为外族做事,已经超过了二十年。
所以启元十七年,张家又做了什么,苏溢城开始回想启元十七年所发生的大事,也许张家就有参与其中。
这一页信纸上的内容已经结束,用手拈起,准备看下一页的内容,但苏溢城的手猛然一顿。
启元十七年,翁南江因为冰排阻塞河道而导致了水灾,然后——
不可能!
不可能!
苏溢城这些年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不敢想下去。应该是他对于这个时间太敏感了,才会胡思乱想。
可即便及时的将胡思乱想打断,苏溢城还是深呼了两口气,稳住心神,这才准备将信纸翻到下一页,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拈起信纸时,整个手都在颤抖着。
“命张家利用皮制裘衣,斗篷,鞋履等物,谋害太子殿下,事成之后……”赏心悦目的字迹所展现的内容,却是让苏溢城这个地方大员背后发凉。
太子殿下当年来林江赈灾,却不幸染疾而亡,这是林江官员,甚至朝堂上官员都知道的事情。可是谁又能去想,敢去想这背后另有隐情呢。
“呼~~”
此时的苏溢城感觉手上的信有千斤重,让他不自觉的将其放下,背部靠在椅子上,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控制心神,让自己冷静下来。
将左手覆在额头上,发现上面已是一层的冷汗,准备喝一口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