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块糕点,喝下了一大杯的水,离月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一不小心还打了个嗝。
她马上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
项知乐再次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想到离月这些天以来的关心,她感动的开口道,“离月,我们是朋友,你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
今天,是离月这两个月以来跟项知乐独处最久的一天。
看到项知乐似乎变回了原来的项知乐,又好像跟原来的项知乐不一样。
她捂住了嘴的手慢慢放下,看了一眼外间,关切且压低了声音的对项知乐开口道,“如果真的还难受,你抱着我哭一场,把心里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以后,肯定会没那么难受。”
项知乐摇头,嘴角的笑容慢慢在消失,看向离月的眼神却越来越认真,“离月,我现在没有难受的资格,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可是,有些话,如果我现在不对你说,以后,也许要到很久以后才能对你说了,但是就如今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充满了未知,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留有遗憾。”
一股浓烈的不安爬上了离月的心头,她一时情急,失态的伸手覆上了项知乐的手背,“项知乐, 你不要再做傻事”
项知乐反握离月的手,拍了拍,“不会,我说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最起码,在言诀及冠成人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倒下。”
闻言,离月暗自松了一口气——等言诀及冠成年,起码还有二十年,在这二十年期间,只要项知乐能找到再活下去的意义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离月轻声问道。
项知乐思索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并没有松开反握离月的手,“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一个人吗?”
离月的手微微一僵。
项知乐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离月,你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不管是公孙明也好、萧哥也罢,亦或是往后你想孤独余生,只要你欢喜,我都不会多说其他,但是,你如今真的快乐吗?”
也许是项知乐的目光太过真诚,又或许是兄妹二人乍眼看过去太相似。
皇甫萧的脸一直在离月的脑海里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