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且冷冽的檀香味。
项知乐没由来的瑟缩了一下，本能的就要挣开他。
幸好，怀抱的主人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顺着她挣扎的动作，把她重新交给了山水。
“孟章，你”天道早已在高台的对面站了起来，瞪大眼眸看向来人。
孟章此时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而是挑眉看向天道，“这话该是本尊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道皱起了眉头，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你现在是要保这个鬼修？”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他不是应该还在闭关吗？怎么突然就出关了？
“不是要保，而是，她本就该由我来护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孟章没有半分迟疑。
这下，不仅项知乐跟台下的众仙、众鬼修跟众神们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天道都以为自听错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孟章，“你疯了？”
“本尊疯没疯，想必你更清楚，不是？”孟章看向天道的眼神之中，还带有天道陌生的警告意味。
天道看着孟章，深知孟章说出的话从来不会打半丝折扣，所做出的决定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发生改变，他的声音带有几分只有两人才懂的情绪。
“你救不了他。”
孟章上前一步，把身后的两人护得更加严实。
“若是本尊非要救她不可呢？”
天道看向孟章，仿佛看向陌生人一般，“孟章啊孟章，咱们之间数十万年的交情，竟比不上一只小小鬼修了？”
“在你说出这句话之前，本尊倒是想先问问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孟章的声音甚至还因为愠怒而带着威压。
骤然而来的威压震得看热闹的一部分鬼修跟下仙脑门嗡嗡直痛。
生怕孟章仙尊下一秒出大招，有相当一部分的鬼修跟下仙已悄悄撤离了现场。
孟章浑然不知，继续开口道，“错不完全在她，为何却要她承担所有后果？”
“战乱，大旱，时疫不过都是男子争霸的野心引发的天下动乱的因果循环罢了，没了她难道这世间就不会有战乱吗？”
看到天道沉默，孟章脸上不再有温和的笑意，优美的唇瓣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