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吃一两口就感觉饱了。
不想出门买别的吃的,更不想去接触人,贺晚月此刻躺在客厅地上看着天花板想:
“要是能有一种在手机上买各种吃的喝的,不出三十分钟就能送上门的服务就好了。”
她穿着淡粉色短袖棉质睡裙,只见她手臂上有三四道深浅不一的伤疤。
爬起来想办法弄了个回云海车票和兰原火车站的照片,一起发给刘静和乔之意,
【我有点事要回家处理,所以和老师请假一周,十月十二日回来,勿念~】
等他们后面找不到她,时间长了就会忘了有这个人了吧。
短信发完后到卧室捡起地上的笔写下此刻的想法,笔尖还有着血迹,写第一划的时候都带着淡淡的红色,
“我们这短暂的相识,希望我的离去不会带给你太多的痛苦,找个好天气就把我忘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贺晚月觉得自己触到地狱之门了,喝再多的酒、吃再多的褪黑素她都很难入睡。
原来人更痛苦的时候,连做悲伤的梦也是种奢侈。
十月七号这天,再一次全身发痛,连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痛,那痛连接到她的脑神经,连头也更痛了。
一阵恶心想吐的感觉传来,“呕~呕~”
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十几分钟,她感觉连胆汁内脏都快吐出来了。
模糊的看了看地上什么也没有,连点口水也吐不出来。
苍白无力的手拉开床边抽屉,手在抽屉里来回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之前头疼的药。
脑袋无力的垂在床侧,再往前一毫米头就要掉到地上去,看见平时学习桌子的位置,桌脚的旁边有个白色药瓶躺在那里。
是了,那个药在昨天就已经吃完,一颗未剩,她怎么忘记了。
她数不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度过了多少个黑夜,白天也不再拉开窗帘,她开始惧怕看见光。
“我讨厌现在的自己,痛恨我的懦弱,那个一路走来不曾言弃的贺晚月,被我弄丢到哪里去了?”
每次她在伤害自己之后,她都能从伤痛中得到极大的满足,那种感觉让她上瘾和着迷,像是罂粟。
耳边不停的有道声音告诉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