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慢慢从她白瓷的脸上插进发丝间,重重的按着头皮。
情绪稳定后的贺晚月看着地上被血染得淡红的水渍,从茶几上抽出纸照着月色处理干净地上这一切。
贺晚月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刚刚手臂靠着脸庞的动作,脸上留下的血迹。
午夜时分,这个时候照镜子看着自己这副德行,不敢多盯着镜子看,怕被自己吓到做噩梦。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因为察觉自己偶尔会有些过激的行为后,身边就常常备着创口贴。
找到两个比较大的创口贴撕开贴伤口上,动作很轻的走回床上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香甜。
九月二十日,天色阴沉沉的,一层叠着一层的乌云密布于天空中。
贺晚月从复赛考场出来后,准备路边打车回江兴小区。
考试的地方没有公交直达,贺晚月虽说来兰原快一年了,活动的范围基本只在学校周围,转车的话可能会迷路
萍水相逢的其中一个室友恰巧也在路边等车,看到好后主动问好,“贺同学,你也在等车啊?”
贺晚月听到后微微颔首,“嗯嗯。”
见她不愿多说,室友识趣的没再搭话,相处这段期间,贺晚月除了非必要时候基本不与人多话。
连有人问她联系方式说交流一下学习,也被她当没听见,径直从那个长相清秀的男同学身边走过。
回到江兴小区的贺晚月放下行李准备出门买菜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算了,还是带把伞吧,万一运气不好就落汤鸡了。”
考试回来按道理应该在外面买顿吃的,怎么说也得犒劳一下自己死掉的脑细胞。
但没办法,她现在的生活需要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外面买吃一顿的钱买菜来自己做,够她吃几顿了。
回家路上经过药店时,不自觉的驻足往里看了下,抬起脚步往里走去。
贺晚月进药店后看着前台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医护服,年龄目测四十五岁左右的女人问道:
“阿姨您好,请问这里可以买到安眠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