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布衣挂念父兄在外辛苦,早早的就做了月饼叫人送去。
二哥见状可是来了精神,在她包装的时候,就酸溜溜地吃起醋来:
“唉——怪道是人人都说老大宠,老三惯,老二受气倒霉蛋,
从前父亲在家的时候就我挨骂最多也就罢了,如今啊,是连块月饼都没我的份儿了哟~”
“吃吧你!”
姜布衣好笑地给他塞了块月饼,这才堵了他的嘴。
姜明岳走了后,姜布衣倒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忙忙打了包,又问茯苓:“我记得做月饼的蜜糖好像用完了,你再出去一趟吧。”
两日后。
梨花苑。
“这、给我?”
收到她亲手做的月饼,凌官显然错愕了瞬,回神后便是下意识的推脱:
“小生寒微,此等厚礼,不敢……”
“你要跟我这么说话,可真是辜负了我一片心意。”
姜布衣打断他的话,
“还是说,你嫌我手艺不好,觉得我做出来的东西难以入口?”
凌官越发噎住:“不敢。”
“不敢那你就收下。”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都做了些。”
看他还是不肯动,姜布衣将匣子放在桌案,直接打开。
月饼上面的图纹很精致,味道很香,匣子被拉开出来,香气就跟着跑了出来。
“你瞧,这是豆沙的,这是五仁的,这是上回去京城的时候瞧着好看,凭着记忆做的,好像叫什么流心酥,还有这些,各色果子的都有。”
凌官听着她的话,转头看向她,此时的她一如既往的带着帷帽,他看不清她表情,只在隐约中听她呵呵笑了两声:
“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上,赏个脸吧。”
凌官望着她神出半晌,最终还是在她满心期待的注视下,拿起一块,吃了一口。
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月饼闻着香甜,吃起来却并不腻,每分甜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凌官很认真地把那块月饼吃了,心里是止不住的涟漪:“姑娘之恩,凌官此生,只怕难以回报。”
姜布衣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