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每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稀罕物件只留给无忧不说,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有何心里话每次也只叫他,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他也是毫无避讳的眼神拉丝。
其实说来,这些倒也不算什么新闻大事,但要知道,这些可一直都是孟廷希独享的待遇。
瞧她这波操作,丫鬟也只觉得奇怪,姨奶奶怎么突然就失宠了。
…或是说,爷居然失宠了?
不过对她这突然转变的态度,孟廷希好像并不在意,每天还是该干啥干啥,对他俩的眉来眼去从不过问,甚至都不会多留心两眼。
倒也不是对自己迷之自信,而是相信这两个最为亲近之人怎么都不会背叛自己。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点就是,她这点小伎俩并不难看穿,一个陪伴自己多年的人,常日喜欢什么,会为什么动心,他还是能摸得着的。
拿捏了她的小心思,又瞧准她每一步的试探,他便只当她是寻了个好玩的去处打发打发时间,他也正好乐得清闲。
深夜里,想起她有意无意做着与无忧亲近,又做得不太像的样子,孟廷希忍不住笑了又笑。
事实与他料想的也确实无差,林隐素来是没什么耐心的,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她就觉着没意思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原就暗暗较着劲的心里便越发胡思乱想起来,
试问又有谁能够忍受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呢。
如果有,那大概率就是不够爱吧。
林隐伤心极了,然而。
“你的爷是谁,他无忧又是谁,你倒机灵,竟拿这两人作比!”
她才把这些话说与夭娘听,就险些被人喷了一脸茶水。
殷红肆溢的室内,两姑娘相对而坐,
看着林隐的满眼颓然,俨然一副夜夜伤人心的惨切模样,夭娘的白眼险些翻上天际,
她是实在想不明白这林隐究竟是个什么脑回路,你说她笨,她懂得试探;但说她聪明,她却找了个最无威胁、最无可能的人来试探。
别说他孟廷希,便是她夭娘,也不会相信这姑娘会喜欢上一这么个毛头伙计。
林隐却是一脸无辜,“可常日他鲜少许我出门,我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