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啊,罗毛!”
“别打了。”
“我求你别打了。”
可这唯一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求你”
其实正常人到种时候就该心软了,不管多大的仇,多少都会停一下,只有那种对生命漠视到极点的人,才能无动于衷的继续下手。
而显然,祝海月属于后者。
已经没声了。
但这位太丘的公主仍旧面无表情的机械的挥舞着臂膀,哪怕自己的脸上也被溅上了腥红,亦没有丁点停手的意思。
就这样捣成肉泥吧。
“够了!”
突来一声轻吟,她的手被牢牢的扼住了,连带着那块铁片一道定格在了空中。
(铁片?
是的,没有用错词,刚刚的铁架,这会儿已经被拍成铁片了。)
祝海月斜眼瞥去。
一只与她同样白皙的手腕,但却是个男生。
“你个男孩子,要这么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