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愣？”
钟离常平静的声音将汉斯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汉斯也是面无表情。
“你在来到叠面之前是做什么的？”钟离常虽然看过汉斯的相关资料，但叠面只会提供办理众多手续所需要的资料，不会给太多有用的。
“你可以理解为与警方对立的人吧。”汉斯回答道。
杀手吗？
钟离常心里想着，一边暗暗提防着汉斯，毕竟，留一个会时刻威胁自己性命的人在身边，即便是一起办事，也是相当危险的。
两人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了，整条路上车内都是十分宁静的。
到地方后，汉斯招呼都不带打一声的就走了过去，而钟离常则是打了通电话。
哪怕汉斯提供的信息多么详细，他也不敢真的相信，因为杀手可不会给你真的资料，只会挑一些与ta没什么太大关系的资料给你参考。
汉斯打了个哈欠，径直朝公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