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插了一句:“国立天英学院国南分院就是在华南域。”
“没错,国南分院在那时有三万多人,其中有很多是因为战争躲避在那里的难民,但因为学院上层的指示,学院警卫队在反动派军队到来时没有任何抵抗。
“到最后,那所学院被彻底封锁,因为那里到处都是无法清扫掉的干涸的血迹,无法再进行授课。”律师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学生会在事后对学院上层提出控诉,然后被学院上层镇压了,对吧。”汉斯面无表情,似乎不会在意别人的情绪。
律师愣了一下,笑了一下:“没想到你查的挺清楚的嘛,事实的确如此,不过更恶劣的事是一九四二年国安域法院接手的案件,那是一起刑事案件,案件的受害者大多都是国立天英学院的学生。”
“但那些学生为什么还要在那里上课。”汉斯问道。
律师回答道:“因为国立天英前期是国家强制要求民众进入的,一直到现在的世界著名学院,至少现在好了很多了。”
“原来如此。”汉斯这句话让律师以为自己说漏了什么消息。
汉斯见律师有些慌张,便说道:“哦,没事,我只是回答你那个回答而已。”
这整的跟汉斯在审讯律师似的……
“在那起案件之后学生会的权力便被国家授权了,也就是说,学生会与上层明面上的斗争已经开始了。”律师说道。
“那为什么现在学生会没有那么大的动作了呢?”汉斯问道。
律师回复道:“因为现在的副院长余三辰啊,那位可是中科院原社会分析研究所的所长,对于那些年纪正火热的年轻人可是深有研究。”
“等于找了个能跟学生会混一起的了?”汉斯惊讶道。
“差不多可以这样说。”律师现在跟汉斯完全聊上了,丝毫没有发觉旁边的警卫的脸黑了又黑。
刚聊到凌国现任总统,律师就被叫出去验证开庭资料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汉斯想着,这个凌国总统的名字,跟她认识的一个人的名字特别相似,阿卡莎赫,跟赫斯图瓦,啧,有很相似吗?
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