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寒芒闪烁，犹如藏着两把利刃，直直地盯着华芳菲，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般直接点破我的身份，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呵，我若是怕，就不会说出来，更不会出宫了。”华芳菲轻哼一声，声音清脆而坚定，宛如金石相击。
她的眼神平静而从容，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挺直了腰杆，就那样坦然地与墨宸风对视着，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充满杀意的人，而是一个普通的交谈对象。
虽然华芳菲这么说，但墨宸风的眼睛里的杀意依旧没有减少。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的锋刃，在华芳菲身上肆意游走，似乎在寻找着她话语中的破绽，又像是在考量着该如何动手才能将她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之色，骨节间隐隐传来的疼痛仿佛让他的杀意更加浓烈。
“你不必这般看我，更不要想着杀我。”华芳菲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
她双手抱臂，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华家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我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想以此威胁，而是想与你达成合作。”
闻言，墨宸风的杀意消散了些，不过存有忌惮。
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的目光依然锐利，在华芳菲身上上下打量着，试图从她的表情和语气中判断她话语的真假。
心中却在暗自思索，华家目前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如果真的杀了她，势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他倒是不怕华家的追杀，可到时候恐怕难以在殷国继续隐藏下去了，多年努力毁于一旦，非必要，他也不想选择撕破脸。
但对于这个突然提出合作的女子，他又不得不保持警惕。
“你想与我商量什么？”墨宸风冷冷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想不明白这个华家千金到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