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摆弄着华芳菲柔顺的发丝，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娘娘唤奴才前来，所为何事。”秋暮凉嘴角微扬，轻声问道。
华芳菲美眸凝视着秋暮凉，开门见山地询问道：“你给苏协用的，可是慢性毒药？”
秋暮凉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回娘娘，正是慢性毒药。想来再过不久，他必定会暴毙身亡。”
提及此处，秋暮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
多年宿仇即将得报，怎能不让他心潮澎湃？
然而，华芳菲听闻此言后，蛾眉却微微蹙起，朱唇轻启道：“你近日需得把控好毒药的用量，切不可令他死得过快。”
秋暮凉闻言一怔，脑海中思绪翻腾，她说的不让他死的太快，在他耳中听起来就是不让他死。
他实在不解华芳菲此举何意，遂疑惑问道：“娘娘为何要如此行事？难道娘娘就不怕他们察觉出端倪，进而反咬您一口么？”
华芳菲明白他的试探，幽幽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本宫没想留他一命，只是暂时留着他还有用，等本宫下达命令再杀。”
秋暮凉姑且相信华芳菲的解释，他重新流露出笑意，“奴才明白两人，不过奴才这般尽心尽力的为娘娘办事，娘娘不该赏奴才吗？”
华芳菲也笑道：“你倒是个贪心的，秋总管如此尽心，自然该赏。”
容予就不会主动向她讨赏。
不过好些日子都是吃素，今日气氛到这了，她也想吃点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