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倒也没必要动,对待那些小姑娘,一针西蒙斯喏马叮比什么都管用。
今夜若能把这小姑娘审明白,等少帅醒来也会承自己一个人情。
秦友明心里的弯弯绕绕温幼梨不清楚。
但她对这号人却极有印象。
聂嘉树这次回国给聂瑶汐带了不少东西。
起初聂瑶汐自以为那些礼物是聂嘉树精挑细选,随后才得知他只是付了钱,选礼物的人是秦友明。
那天她凑巧要出门,在客厅听见了“秦友明”的名字,也听到这人不争气的事迹。
他是考核不及格,被航编队刷下来了,秦家四处托关系才调剂进了保密局。
一开始,她只把这位当成聂瑶汐的死舔狗。
关键这死舔狗竟然敢拽她头发?
这就是沪海留洋归来的大少爷?
什么素质!和聂嘉树比起来差远了!
那是连索吻都会拖住她后脑勺的细节控小狗。
简而言之。
她不喜欢秦友明,甚至厌恶。
“秦先生刚才说的没错单凭一张嘴解释,很难有说服力。”知道聂书臣在暗处偷听,温幼梨再开口让语气更显娇柔孱弱,忍着哭腔委屈道,“可是你们不能连一个让我申辩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这、这不公平!”
“好。”秦友明目露讥笑坐回椅子,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那你说说今夜聂家宴会你都做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
温幼梨省略掉聂嘉树那部分,言简意赅把自己做过的事如实陈述。
半天没个重点,秦友明不耐烦记录着。
“至于见了什么人”温幼梨故意停顿,耸动鼻尖抽噎道,“宴会开始前,南京来的那位白小姐与我见了面,她威胁我让我在宴会前收拾东西滚出沪海,要是不按她说的做,今夜就会被折磨而死。”
“等等,你说这件事跟白小姐有关?胡乱攀咬高官之女,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没有胡说,白小姐今夜真的来找过我!不信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向她求证!”
前提是,你有本事真能把白雅蕊找到。
温幼梨按捺住心里泛起的戏谑,继续跟秦友明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