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阵嗡鸣声从其背后传来。
星空扭曲当中，方羽的身影出现在天启的背后。
穿透天启胸膛的……正是他刚才伸出的右手！
天启浑身都在发抖，根本无法维持身上的气息，更无法挣脱束缚。
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你想怎么死？”
方羽的声音，在天启的耳边响起。
此时他们的距离很近。
天启张开口，声音在发抖，却不是与方羽说话，而是向远空的太始神帝求救。
“陛下……救，救救我……”
“轰隆……”
他的声音刚发出来，方羽那洞穿了其胸膛的右掌突然凝聚出一道漩涡！
漩涡忽地扩大，把天启整个肉身吸扯入内。
“滋啦……”
可以清楚地听到血肉与骨骼被搅碎的声音！
“我让你选择死法，没让你求救。”方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选，我来帮你选。”
一阵清脆的声响过后，天启整个身躯被绞入到那个漩涡当中……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