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实在不能通透的东西,能够涉猎一二,不致言出无物即可,不必太过执念。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每日的课业也不少了,你若闲暇之余要想多练是可以的,只是母妃不希望你是为着得到夫子的一声赞誉而损伤身子。”她劝导:“过则无益,知道吗?”
“嗯!”听了母妃肯定的话,唐泽顿时士气大涨,“我知道了母妃,儿子以后会好好求学的。”
“乖。”顾青昭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眯眯道:“只是也别累着自己。”
“好。”唐泽莞尔,笑逐颜开起来,“我想去和弟弟们玩。”
“去吧。”
目送着唐泽离开,绯紫笑着对顾青昭道:“三殿下真是渐渐长大了呢,都有了烦恼了。”说罢她想到什么,又颇有不解,“说起来齐贵妃图什么呢?二皇子还那样小,何必逼得这样紧。”
“齐氏满门俊才,她大抵也是不希望二皇子平庸了。”
不过于她而言,再没什么比孩子快乐高兴更要紧。
自然了,她也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子真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只是她希望,
至少在该保持童真的年纪,他们不必受功课所累。
话又说回来,到底不是自己孩子,她也不必操这份心了。
“对了,方才泽儿说起姚夫人病了,你去库房里挑些补品,给姚夫人送去。”
姚祭酒身份是皇子之师,这些来往还是要有的。
而与此同时,顾夫人也为姚夫人的病情烦忧着。
自顾玄调去国子监后,顾姚两家便十分亲厚,再加上顾青影和姚四姑娘的关系在,两家更是来往颇多,这一来二去的,两家夫人的关系自然不差。
听得姚夫人病了的消息传来,顾夫人便忙从库房里挑了好些滋补的药,急吼吼地来姚府探望。
来的时候好几个医师在外头候着抓药,顾夫人看都没看是男是女,径直就由着府中下人领着进去,一见姚夫人,她就更是紧张。
“到底是什么病,竟将你累得这样厉害?”顾夫人那个担心呀,“医师们可瞧出是什么毛病了?可有说要怎么治?”
“你别忧。”姚夫人知道她性子急,虽在病中,却也怕惊着她,“只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