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玻璃酒瓶扎进去的时候,到底隔了外套和衬衣,所以留在他身体上的玻璃碎渣并不多。
墨婉认真地挑了半小时,终于挑得干干净净。
她猛地舒了口气,抬起头,就看到顾昀笙正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墨婉心头一跳,拿着镊子的手抖了一下,镊子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两个人如梦初醒般惊了一下,都各自低下头去。
“顾昀笙,你在想什么!”顾昀笙懊恼地长舒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拿起染血的衣服想要离开。
“等等!”墨婉想要伸手拉住他,告诉他,还没有包扎,不包扎伤口会一直流血,还有可能感染。
可是,她刚刚碰到他的手,便被他狠狠甩开:“我已经有妻子了,请你还是注意些,保持好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