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页 刘桂芬毫无征兆的跪下了。 这是他幻想中的求生之路,可他知道神亦的脾性,软弱之人更该死。 他因此立得笔直,自觉是不卑不亢,颤声说道:“刘某今年,一百七十有二了……” 那手如充耳不闻,毕竟它也没有耳,可最后还是给了机会,淡淡的声音回响在闺房之中: “香儿问什么,你答什么。” “让你说,你才说。” “没问,就等。” 一顿,停了足足三息,却如三个世纪。 那落针可闻,滴汗有响的香姨闺房中,才接着浮出了神亦的声音: “不要说谎,能够做到吗,刘桂芬?”第(8/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