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样子有些奇怪，平时要多聒噪有多聒噪，现在怎么这么安静？
“服了吗？”
堕灵捏过对方下巴调戏道，方才有多卑微，现在就有多嚣张。
漾漾闻言面带羞涩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着微微颔首，一副楚楚可怜的乖巧模样，让人看得内心不由一抽。
堕灵觉着甚是满意，看来调教的很好，已经明显变乖了。
“还单挑吗？”
漾漾摇头，对堕灵的任何举动都百依百顺，完全没了之前气势汹汹的嚣张架子。
堕灵凝眉，是不是有些乖过头了？
难道脑子烧坏了？没有自我意识。
“海族生育问题持续多久了？”
堕灵试探性的问道。
结果对方还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有几年了，自从上次争斗结束，就变成这样了。”
堕灵暗暗松了口气，能正常说话，看来没完坏，急忙顺着对方的话语说了下去。
“干过什么缺德事？”
漾漾沉默了，因为她的两个哥哥的确干过不少缺德事。
堕灵轻笑。
“那你把争斗的过程说我听听，我看看是不是你们忽略了什么细节。”
漾漾点头，当下，就把上次争斗的全过程和堕灵说了一遍。
包括事件的起因，过程，和结果，说的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当谈及柔莎娜的时候，漾漾好奇的问了一句。
“听你之前提过，你也认识柔莎娜吗？”
堕灵点头。
漾漾闻言立马喜笑颜开的接着道。
“那你和她什么关系？”
“仇人。”
这话一出，漾漾双眸暗淡，心中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都被浇灭了。
堕灵心中窃喜，她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对方也不可能老实。
自己要是说和柔莎娜关系不错，这种主子丫鬟的特殊气氛可就没了，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听完前因后果，堕灵摩挲了会自己的尖下巴，皱眉沉思了片刻。
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这东西来得不明不白，很像有人故意的，不会是柔莎娜吧。
想到这里，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