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瑟瑟发抖,害怕元瑾接下里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元瑾撤销了此前大肆寻人的任务。
真是天大的好事。
众人朝李子枚投去钦佩的目光。还是这老狐狸高啊。
然而元瑾话锋一转:“之前听说江安府出现了祥瑞孤作为储君,自然是要去瞅瞅,亲自迎接祥瑞入京的。”
半个月前才提议过此事的谋臣徐安迷惑地眨了眨眼。
上回殿下你还不是这样说的啊。
“殿下,此事礼部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您现在插一手……”是不是多少有点横刀夺爱的意思
徐安话音未落,就听到元瑾轻咳一声:“徐先生,上次是孤思虑不周,还劳烦您去和礼部再商讨一番。”
莫名又多了活的徐谋士只想喷出一口老血。
君无戏言。
你虽然不是君,只是储君,可储君就可以如此出尔反尔了
又被谋臣们记上一道的元瑾对此已不在意,没有什么事情比得知燕星悠的下落更激动人心的了。
前世,他当了二十年的好太子,最后还不是不得善终,憋屈的死了。
这一世,形象自然还是重要的,但再重要也重不过小命。
江安府,孤稍后就来。
燕星悠,你给我等着。
……
江安府。
“悠儿,你表舅来信说,最近会有贵客临门,你可要注意点,切莫把人得罪了。”
燕夫人边给女儿一边嘱咐,一边给女儿带上步摇。
瞧着铜镜里尚未完全长开,但已经出露英姿的女儿,燕夫人便些头疼。
十三岁了。
也不算小了。别的女孩子这个时候都在家中练着绣活,家里也都在相看人家了。
可这丫头,也不知是像谁,和他那沉稳的哥哥一点也不相像,毫无半点淑女作风不说,整日上蹿下跳,爬树下河,翻山越岭,整一皮猴儿成精。
但作为母亲,她除了宠着,还能做什么呢?
难不成要拿鸡毛毯子打孩子别说她舍不得,单说她家女儿这个性,还会怕打不成
燕夫人看着她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