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是周辰带着戴斌签的大单，周辰这人没话说，有好事好项目都带着我们，自从他当上了对公部副总，真的，我比以前忙了好几倍，整天连轴转。”
“听听你这语气，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想忙还没得忙，你忙起来了，居然还嫌累。”
陶无忌翻白眼调侃了两句，然后又很自然的说起了那个项目。
“我那天在你们对公部做审计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这个项目，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家医药公司居然能贷到十个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哦，你说这个啊，我倒是知道一点，是他们科研……”
程家元没有丝毫防备，张口就要说，可突然间，胡悦一个没注意，把火锅蘸酱碟子碰翻，一下子都撒到了程家元的裤子衣服上。
“哎呀。”
胡悦惊呼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啊。”
“没事，拿纸擦一下就行。”
程家元一脸无所谓，拿纸擦了擦，陶无忌也是赶紧给他拿纸。
胡悦道：“纸擦不干净，走，跟我去水池那边，我帮你洗一下，不然等时间长了，洗都洗不干净。”
就这样，她拉着程家元就走向了卫生间。
陶无忌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胡悦将程家元拉到卫生间的洗水池旁，往后面看了看，然后一边洗，一边说。
“程家元，你是不是傻啊？”
“不是，明明是你弄翻撒到我身上的，怎么就变成我傻了？”
胡悦见他没听懂，很是无语的拍了他一下。
“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的是你刚刚跟陶无忌说的事。”
“怎么啦？”
“你，你可真是。”
见他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胡悦真的是很无语。
“难道你刚刚没听出来吗，陶无忌他是在故意跟你打听周辰和那个医药公司贷款项目的事，无缘无故的，他问这个干嘛，你要清楚，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审计。”
“那又怎样，啊？”
有点小醺的程家元，猛地醒悟过来，随后瞪大双眼，一脸震惊的说：“你是说，陶无忌他是故意问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