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骁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相当赏心悦目的一张脸，轮廓分明，线条利落。
穿着白大褂。
这么晚了，还没下班。
“林松原本不追究，你吩咐的？”秦夜骁说。
网上的事，姜里都看到了。
即使没有林松给她发消息，她也能猜到是谁动的手。
秦夜骁看着她，“捅我一刀的时候下手挺狠，怎么对别人那么大度？”
姜里靠进椅背，没理他前半句，对他后半句的用词挺意外的，笑了下，“我怎么对别人大度了？”
秦夜骁眉目深且黑。
“你对攻击你身边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直接动手，绝不放过。”
“对攻击自己的人，不痛不痒的动嘴，自虐么？”
姜里没说话。
过了两秒，才勾唇，有些轻佻的，“是啊，我坏事做尽，现在想给自己积点德。”
秦夜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眸深了深。
过了两秒，他嗓音沉磁的开口，“有多想？”
几乎是一瞬间，姜里就预感到话题要歪了。
果然。
“有没有我想和你结婚那么想？”秦夜骁缓缓开口。
姜里：“……”
他也没放过她。
秦夜骁看着她的表情，眼底笑意浮动。
“姜里。”他突然叫她，眸底逗弄的揶揄笑意渐渐消散，浓黑幽深的狭长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嗓音低而磁，“我救过的人很多，非常多，功德应该不少，全都奉献给你，够用了吗？”
“不够的话，我还年轻，应该可以救更多的人，一辈子都给你攒功德。”
姜里眯了眯眼睛，“你对着信仰宣誓呢？”
“嗯，我在对着我的信仰宣誓。”秦夜骁说。
隔着屏幕，姜里对上他眼睛的一霎间，像是连人带心，被卷入深邃未知的漩涡。
姜里看了他一会儿，唇角慢慢勾起来，悠悠开口，“就不蹭骁爷功德了，我现在想通了，有人找死，我成全他，这也是积德行善。”
“不是蹭，”秦夜骁注视着她，“为你付出，我本人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姜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