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不用律师了，你找来也是浪费，让我来给你回忆你第一次离开昆明去往三角地带的故事吧。”
“你被骗过去之后得到重用，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后鸠占鹊巢，杀了你老大，自己开始接手他生意，还把曾经骗你的那人给杀了。”
“你发现自己可以一直做下去，所以你总忍气吞声，在别人那里示弱，找准机会便将人给杀了，抢夺别人财产，把人杀死，但你也终究还坏不彻底，你留下了不少他们的家人，而这些人，就是我的突破口。”
“后来，你扩张得越来越凶，其他势力开始忌惮你，所以你便将计就计，给他们杀害你的机会。”
“你们在公海举行了会面，在船上你中了一枪，最后船无故爆炸，逃出了一个人，他将你死去的消息传出去，三角地带其他势力互相争抢，而实际，船上的那替死鬼根本不是你，而是你通过大数据排查，找到的一个跟你长得一样的人，让他替你去死。”
“待所有势力疲软了，你带着面具一网打尽，兔面先生就此崭露头角，是吧。”
杨力科讲的就是实情，何留方闭着眼睛，说道：“我要等我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