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说道：“人在成都，挺好的。”
他们都笑了，李芊芊说道：“该死的，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石头也真是想不通，有别人养着不好吗？现在好多年轻人都巴不得这样，就在前些日子，有个小朋友，他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阿姨，我不想努力了。’我回复得言简意赅，我说那你去死好了。”
何留方笑了笑，说：“他就是这样的人，清清白白，不想占朋友便宜，欠了别人东西都想着办法赶紧还上，还有点文人风骨，用他话来说叫气节。”
“怪不得那么多年一事无成，不像你，一下子就成为白手起家的企业家了，我还是佩服你的，听说你还拿着自己公司的钱来做慈善了，对吗？”
“害，那些孩子挺可怜的，我也是农村孩子，所以就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企业家就应该有良心，一心只想挣钱那就毫无意义了。”
“你可别夸我了，不然我真得上天了。”
“我最近烦着呢，石头联系不上，局里又遇到一件棘手事情。”
“要是不是什么秘密的话，你可以跟我说，否则就算了。”
“杨力科，你知道吗？”
“他怎么了？”
“挺好一人的，从前跟我姐，也就是你说跟我长得一样的那位，关系不错，他跟我说你就是兔面。”
“兔面？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提过，还是石屹提过来的，我还是第二次听呢。”
“所以你不是？”
“那我说我是你信吗？”
“我相信石头的人品。”
“其实我要真是的话也好啊，你看看，他应该腰缠万贯吧，做一个有钱的坏蛋，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你要是的话，我就升职加薪了。”
“杨力科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最近。”
“他说有人要杀他。”
“说句实话，我跟他算是有过节，我抢了他的结婚对象。”
“这么大的瓜，快说说。”
“或者说，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人，白林姐在没认识他之前，是我女朋友。”
“不会吧，我听说他们两个都快结婚了，都发请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