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一起,何留方说道:“这一桌子菜都是我,何留方为兄弟,不,不,应该是朋友,为好朋友找来最优秀厨师做的,咱们要吃得高高兴兴的。”
“留方,你现在的说话方式怎么跟没读过书突然暴富的暴发户一样。”
“这就说来话长了,基层做久了,接触的都是些睁眼瞎,搞去搞来,我也不记得自己读过书了。”
“那你后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挣那么多钱?”
“说来都是些心酸史,就去倒弄着药,还有玩些古董,搞着搞着就上道了。”
“药物?古董?那这些都是些有文化人搞的东西,你怎么说自己接触到的都是些没文化的?”
“你是我的朋友,你不能用这种审犯人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没有。”
“你以前都不这么说话的,以前你都是站我这边。”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