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妇人点头说:“是的啊,这对孩子是残忍的,搬出去之后他可以自己在家里,我不要什么领养证明,但我会去他家陪着他长大,尽职尽责做一名合格的监护人。”
魏旻回应道:“行,那就暂时这样,到时候跟赵兼国同志讨论一下这事,他的话更有权威。”
年轻妇女给两位老师深深鞠了一躬。
回到学校,石屹没有立马收拾东西,而是把学校里外逛了一遍,又把教师宿舍一间一间逛了一遍。
明天之后,这里的一切人事物都不再与他有关,他又得去奔赴属于自己的下一场人生。
他拿出手机,惯性关掉数据,打开陆偏安的聊天记录,从下往上滑动,全是未发出去的信息,红色感叹号十分显眼,而这些感叹号中,没有一条是陆偏安给他发的内容。
石屹编辑:偏安,咱们已经分开那么久了,你还是没给我讯息,没回来吗?你说小别胜新婚,可如今,咱们都多久没在一起了,你就不想念我?
每次想念我都会一遍一遍看手机,看相册,一遍一遍的看,你会知道吗?还是你已经忘了我,!为什么非要坚持着回去?我都不能成为你留下的理由吗?
或者说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跟我说啊,你什么都不说,我又能知道什么?
偏安,来苦海村这些日子我尽管过得充实,但依旧每天想你千万遍,来之前我就跟自己说。
如果到了离开苦海的日子还没收到你的消息,那我就杀到北京,然后把你给抢回来,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
其实我是个懦夫,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确定自己会在苦海村多久,也不清楚这里要搬迁。我心想如果你不给我发消息,那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一直等着。
可如今这里搬迁,我要离开了,而你的消息还是没收到,我是想去找你,但没有你的邀请,我只好按兵不动。
我怕我上去之后看到你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那我就是自讨苦吃了,我这个人永远这样懦弱,没有安全感,你尽管笑我吧。
你看看,你何等家庭,何等漂亮风趣,而我又何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