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过过苦日子,所以他养成了现在这种节俭的性子。也就是碰上徐来晓,才转变成该省省该花花的花钱原则。
在他这里,找人刷墙显然是笔可以省下来的钱。
柳老太在他刷墙的时候路过门口,欲言又止的往里瞅了几眼,摇摇头打定主意眼不见心为净。
她实在闹不明白,自己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小抠货。她这个当奶奶的,也从来不是省钱的主儿啊!
幸好来晓不嫌弃,不然这孙子得砸手里。
柳老太估摸着时间,将二合面和玉米面掺杂的主食蒸上,然后去柳柏舟那屋提醒他,“五点多了,你记得换身衣服再去接你媳妇儿啊。”
柳柏舟正好到了收尾阶段,“我马上就去,奶你一会儿留意下屋子,我把门和窗户敞开透透味儿。”
柳老太摆摆手,示意自己听见了。
柳柏舟动作迅速地换好衣服,他走路快,到纺织厂门口的时候还没到下班点。
路上还遇到了去岳父家才回来的高老二一家子,双方打完招呼。柳柏舟顿了一下,对他们说,“我把喜糖分给蒋大婶了,你们到时候找她拿一下,跟着沾沾喜气。”
高文斌两口子自是很惊讶,但见他还有事要忙,笑着道完喜,然后领着自家听到有糖吃就乐得上蹿下跳的闺女赶回家。
想到刚才的聊天,柳柏舟嘴角勾了勾。
他站在早上的位置,往四周观察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张二柱的影子。
他下午就想好了,吃完晚饭出门一趟,去联系之前的那群兄弟,他们路子广,请他们帮忙打听打听张家的情况,再看看能不能从张家人着手下圈套引他进去。这条路要是行不通,那就一天套张二柱一次麻袋,套到他服气了为止。
宣传办的工位上,徐来晓还是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下班。
以前她虽然在亲情上有些糊涂,但是家人对自己好不好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上辈子之所以没有反抗,主要还是被家人用道德绑架了。她被所谓亲情的大山压着,被所谓的父母为天压着。他们是父母,所以不会做错,就算他们错了,自己为人子女的也不能埋怨。
她逃避的方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