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晓和柳柏舟也很惊讶,作为当事人,诚然张二柱的话很让人厌恶,但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没有想到。
虽然张二柱有错,处罚确实是该处罚,但是扫厕所或者开除两者中的任何一样,好像都有点太过严重了?
他们原本以为,能让他被全厂通报批评就算报了仇,但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完全超出了预计。
倒也不是对张二柱留有恻隐之心,毕竟他俩可不是什么好人。
曾经的徐来晓或许会心软,现在的她心肠且硬着,不然也不会想出和娘家断绝关系的主意。
让她给敌人求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一般来说,厂里的职工,除非发生重大过错,比如到需要进行劳动改造的程度,才会走到开除这一步,要不然进厂哪里能被这辈人称为铁饭碗。
从去年恢复高考开始,许多知青借回家过年的借口回了城便没回去,他们都没有正式的工作,厂里的岗位紧缺着哩。
一个临时工的工作都有几十个人排队抢着要。张二柱要是真被开除了,再想找到和现在待遇一样好的工作几乎没有可能。而且就算别的厂保卫科以后有了空缺,也不会找他这种因过革职的人。
张二柱听到厂长对自己的处罚,脸都吓白了,声音发抖,“领…领导,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管好嘴,绝对不乱说话,不,以后我都不说话了,领导啊,求求你了,我要是没了工作,我对象她就不要我了,我还没结婚啊!”
越说,张二柱越怕,一个大男人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咸咸的泪水糊到伤口上,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不过这点痛,他这个时候也无暇顾及,只想赶紧示弱好揭过这一页。
要不是腿实在是疼,张二柱说不定得趴在王厂长脚上痛哭流涕,可那狗男人下手太重了,别说爬过去,他坐直身体都难。
说出去的话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王厂长在说出口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
看到众人不大赞同的目光,王厂长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说,“不是老王我故意刁难人啊。”
他叹了口气,像是极为为难的样子,“或许你们认为我这个处罚太重不应当,觉得张二柱他就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