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寒冰冷注视着的蜂雾没坚持多久,很快就放弃了看戏的心情,拙劣的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匆匆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
“他一直都这样吗”
看到蜂雾识趣的离开,颜色终于稍微回暖,找了几张兽皮搭了个窝让已经昏昏欲睡的几只兔子先休息,转头歪着蛇脑袋疑惑的问着栗朔。
“哈,哈大概吧”
栗朔看着好友消失的背影,虽然有点担心他大半夜去哪休息,但是转眼一想外面全是他们的兽,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就放下担心的心和凌寒一起照顾起来这些新出生的小兔子。
“好丑啊”栗朔摸了摸没有多少毛露在外面粉嫩嫩的皮,有点好奇的说道。
旁边的凌寒瞥了他一眼,看了看窝里扭着身体的小兔子,直接用尾巴将整只小ap鼠提溜起来,将栗朔没轻没重的手指远离刚出生的小兽娇嫩的皮肤。
嘴里淡淡的提醒道:“你刚出生也没比它们好多少,现在倒是嫌弃起来了。”
“是吗,是吗我怎么会这么丑!”
栗朔本来洪亮的声线在凌寒的注视下渐渐降低,尾音几乎不见,不像在质疑,反倒像撒娇。
凌寒没有再搭理他,他赶路回来这么久已经很疲惫了,直接将床上的兽皮卷走,换上新的之后,卷起还在床边嘀嘀咕咕的栗朔,就闭眼陷入沉睡。
栗朔看着凌寒闭上眼后,黑的在黑夜里都找不到的蛇脸,嘟囔两声,身体很诚实的贴上冰冰凉凉的蛇躯,忍不住抱着伸进怀里的蛇尾尖,久违的安心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