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很好,困住了!』
曹纯立在高台之上,顿时大喜,挥手大声喊道,『让右翼人马速速向前!』
传令兵迅速在高台之上打出了旗语,并且派遣了兵卒到右翼去敦促。
这是最好的机会!
弩枪之威,便是武艺再高,也是难以抵挡!
可是弩枪毕竟是射速慢,并且准头也一般,面对大型物体还算事凑合,要是真对于相对灵活的个体目标来说,那就基本上是双方投骰子了,必须要弩枪的点数大于对面的豁免值,才有可能命中。
所以在弩枪射击的这一段时间内,魏延部队前方被辎重车火墙遮拦,如果右翼的曹军兵卒冲上来,魏延就只能往左翼的方向走!
而在左翼的方向上,曹纯布置了火油陷阱,只等魏延等人一到,便是立刻举火!
在这么一个瞬间,曹纯感觉自己似乎是胜券在握的猎手,眼看着猎物就要掉进陷阱当中!
就在此时,高台之下忽然有兵卒搀扶着一个浑身染血的曹军斥候闯了过来。
那斥候背上还插着半截鸣镝,哑着嗓子嘶喊:『易京……骠骑骑兵……咳咳……来袭……』
曹军斥候话音未落便断了气。
曹纯瞳孔骤缩。
那斥候身上的鸣镝,俨然就是乌桓人的样式……
……
……
曹军右翼司马正在死命的擦拭着他的环首刀。
刀身映出他有些抽搐脸皮。
魏延统领的那些重甲兵卒的威势,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幽州被骠骑军支配的恐惧。
这该死的战争!
他以为他应该不会害怕,可是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一条腿在发颤。
『不能怕,不能怕……』
他低声自言自语,直至一旁的亲兵再三催促,他才抬头看向曹纯所在的中军高台位置。
那边高台上的旗帜正在疯狂的摇晃着,让他感觉就像是挂在坟头上的招魂幡……
『司马!将军……将军有令……要我们进……进攻!』
一旁的亲兵似乎也跟着他一起颤抖起来,连着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整,整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