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只母鸡撅着鸡屁股,陈狗子心中一喜,终于要下蛋了!
他切切地望着那只鸡,仿佛是侯在产房外的孩儿他爹。
结果,只有啪嗒一声。
落了一滩青黑。
是鸡屎。
陈狗子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若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接连三四天,鸭子不下蛋,母鸡也不下蛋。
大冷□□裳不容易干,可现在衣裳都晾晒好收起来了,还没见着一颗蛋。
陈狗子吃饭都不觉香了,剥了鸡蛋壳,白嫩的鸡蛋塞到嘴里也觉得如同嚼蜡,什么时候能吃到那鸡舍里的母鸡下的蛋呢?虽然到时候不一定舍得吃。
在杨二虎家里这几日,每天都有清水蛋,陈狗子刚开始要乐坏了,觉得天天都像过年,现在却……
陈狗子在心底默默叹着气,觉得自己真是不知好歹。
杨二虎看他这两日情绪不大好,吃饭都不如刚开始那样多了,不由得好奇,“笑笑,最近怎么了?”
陈狗子紧蹙了眉,仿佛要把眉心结的痂挤掉,“你不是说母鸡和母鸭都能下蛋吗?怎么好几天了都不见蛋?”
原来就为这事,杨二虎还当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他白天多半的时间都不在家,在家的时候就见人对鸡鸭很关心,却没想到心思全在那里了,现在还为鸡鸭不下蛋忧心。
“可能是刚到主人家还不适应,过几天就好了。”
其实杨二虎也不清楚为什么,便随口扯了个因由。
陈狗子恹恹地应了一声哦。
杨二虎被他眉心那处痂吸引,觉得跟城里人额上那花钿似的,顺道问了声:“头上还疼不疼了?怎么还没落痂?”
陈狗子伸手摸了摸,他都差点忘了,摸起来还是硬硬的,丝毫没有落掉的势头,可能是被啄得狠了。
“不疼,就是感觉以后会留疤。”
可恶,咬了他一口,还不给他下蛋,陈狗子又燃了怒火。
杨二虎看他眸中蕴了烦意,以为他是怕脸上有疤不好看,就安慰他,“笑笑留了疤也会很好看。”
真要留了疤,只消用脂粉遮遮就好,也不是多大的事,或者贴个好看的花形,也很美,杨二虎这样想着,觉得要买些香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