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城里发了几次传单后，时间来到饭店开业前一天。
这段时间温度突降，刚入冬不久的天气，已经降到零下十度，偶尔半夜更是达到零下二十度。
轮到安阳和张元二人守夜。
阳台属于高点，能看到更远处的道路，又因为被玻璃窗封起来，也不会那么寒冷。
所以晚上守夜都是在阳台上，两人一组轮流守。
两人裹着厚厚的衣服坐在板凳上，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映照着围墙外一小片区域。
忽然张元身体前倾，眯缝着眼睛看向窗外：“那里好像有个人？”
安阳也凑上前去看：“应该是。”
视线里，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缓缓走进被灯光笼罩的范围。
张元道：“他走过来了……进了围栏，要不要让他进来？”
收不收人，安阳不能擅自做主，便说道：“去问问林间。”
林间正在卧室里和胖子看剧。
非必要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出门，毕竟外面实在是冷。
“有个人在别墅外面，看样子是想进来。”张元站在门边朝卧室里说道。
林间头也不抬：“赶走。”
张元又出去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他赶人的声音。
对方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就站在大门外一动不动。
张元又喊了一声，对方依旧没动静。
半分钟后，一声枪响，张元又跑进卧室，咋咋呼呼道：“刚才那个人用刀挡住了安警官用来警告的子弹！”
刀？
林间抬起头，和同时抬头的胖子对视一眼。
“能用刀挡子弹，不会是闷葫芦吧？”胖子扔下手上的平板，冲到窗户前往外看，“卧槽，林子，真的是闷葫芦！”
他说着便跑出卧室，登登登地朝楼下跑。
林间跟在他后面，不慌不忙地下了楼。
围墙的大铁门打开，祁夜站在门外，背上一个包，手上拎着一个包，穿得单薄，看上去有些落魄。
“闷葫芦，你怎么穿这么少，赶快进来，到屋里去。”胖子接过他手上的包，拉着他大步朝别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