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握紧水淼淼的手,看向她的眼睛,认真且郑重的道:“世事无常,人在其中都会变的,但我绝不会。”
仙船在古仙宗地界边缘停下,无特许是不能行船的。
月杉在仙船上看着来人,心下一紧,忙拉过水淼淼到一旁,“缟羽衣我粗略补了一下,有空试试,但愿你喜欢。我知道,你恐我有伤才定要回的宗门,如此也算守了这次下山我俩要形影不离的承诺。再要外出怕是师父看得紧,你也不会允诺。我只盼你所行顺遂如意,无病无灾。要知道,每次在相逢听你云淡风轻的讲诉那些遭遇,我便心如刀绞痛得不能自己,若淼淼能挂念我一两分就请万事切勿莽撞逞强。我日夜在等,我乐意助你,无论何事何时何地。”
月杉被她师父派的人不发一言的领走。
看得出这也是个气急了的师父。
如今外乱成灾,只要有几分情义的,都不敢放任自己徒弟乱出宗门。
水淼淼跟随着二尒的脚步,一路沉默的跪到大殿之中。
一乂让水淼淼稍作等待,贤彦仙尊在忙。
水淼淼对此不惊讶,对自己不能起身也不惊讶。四孠匆匆赶来,掩盖住眼中的担忧,替跪在地上的水淼淼把着脉。
守在殿门外的样三,用着不大不小,水淼淼正正好能听清楚的声音,字正腔圆的道:“贤彦仙尊问淼淼状态如何,能跪多久?”
四孠迟疑着,回头看了眼水淼淼又看了眼理直气壮堵门的样三,无奈的还是说了些什么,只是压低了声音。
水淼淼自认身体不错,怕是能跪很久。
贤彦仙尊气着了,自己也得摆个态度,所以她跪的笔直,不偷懒分毫,但睡着这件事真不是她能控制的,静悄悄的大殿就她一个人。
贤彦仙尊不知何时出现,端坐在上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双眼深邃森然,盯着底下团成一团,睡得像只猫的水淼淼。
水淼淼将衣襟搂紧了些,无意识的喃喃着。
“冷?”
“嗯。”
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开来,水淼淼蜷缩的身躯霎时弹开,显现出僵硬。
“是梦是梦一定要是梦。”水淼淼在心中祈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