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水淼淼的话一思索,蓝季轩心中又沉重了几分,“所以隽器师的师叔是真给魔提供了武器换来了近距离研究魔的机会,这到底该怎么论?”
水淼淼不说话,茫然的仰着头盯着天花板,几秒后扯了扯嘴角,歪头看向蓝季轩。他整个身体斜斜地倚在窗台,头偏向一侧出神的望着窗外沉沉暮色,清瘦的下颌线紧绷着,心事满腹。
“这是到秋天了吗?怎么满屋萧条的,把窗关了吧,晚上我们吃个火锅喝点小酒放松一下?”
蓝季轩轻笑着,手在窗台叩了一声,直起身关上窗,语调轻声戏谑,“淼淼现在能胡吃海塞了?太阳尚不能久晒的人怕还有得粥要喝。”
水淼淼瞪了眼蓝季轩,“你不要总这样敏锐,神经一直紧绷会断的。瞧我,我未婚夫都成杀人魔头了也宠辱不惊的。不想吃火锅?我给你弄水你泡个澡?这个也放松。”
“首先宠辱不惊不是这么用的,其次我深深怀疑‘未婚夫’这三个字的含义你也弄错了,你”
‘噔噔噔,噔噔噔’
“又是谁啊?”水淼淼不耐烦看向门口,蓝季轩的视线则飘向了窗户。
没人敲门,敲的是窗,蓝季轩推开刚关上的窗户,一只不起眼的鸟出现在窗台上,嘴里叼着一根蓝色的羽翼,仰头向蓝季轩展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