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昶没有松手,用的力道更加大。
桑春雨逐渐意识到不对,猛地想要起身,却被郁昶摁了回去,他惊慌道:“你想干什么?!”
郁昶施施然道:“从前少爷在家时,最爱侍女这样的力道,从不呼痛,今日怎这般奇怪?”
桑春雨一惊。
对啊,原主虽说经常咋咋呼呼,然而十分能忍痛,也不会轻易将伤口示弱于他人,更别人对着郁昶了。
在穿过来时,他便露出太多的破绽了!
但郁昶能说这种话,是否说明,郁昶还当他是原来的那个桑春雨,没看出来什么?
桑春雨思虑了一番,连忙道:“谁说的,你指甲太长,方才刮到我了!”
郁昶道:“这样么?实在对不住。”
桑春雨趴了回去,忍痛道:“……你继续!”
他的脸偷偷蹭了下枕头,擦去眼角的泪。
在他偏头时,郁昶能看见他精巧的下巴,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偶尔松开嘴唇时,花瓣一般的嘴唇已经被逼成了艳红色,红通通的。
郁昶情不自禁,放轻了力道。
越往下摁,越能感觉到这副身体的柔软,平常的男人总是很硬,身上除了骨头便是肌肉,可桑春雨如同水做的,隔着衣服能摸到的全是软肉。
而且或许是桑家不复往日,他穿着的衣裳没之前那么华贵。
略微粗糙的料子将他后颈上一块肌肤给硌红了,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
郁昶知道有一种海螺、水蚌修炼的妖物,他们的外壳坚硬无比,但内里十分娇嫩脆弱,修炼成人后,肌肤会被人类的衣裳给划伤,必须穿最柔软的料子才行。
若不是他许久前便待在桑春雨的身边,真要以为,桑春雨是这类妖物化形而成的了。
桑春雨谨记他说的,一直没再开口呼痛,真觉得痛了便咬唇。
等到结束时,额头甚至出了些汗。
郁昶足足给他摁了两个时辰。
摁完后,也没看出任何劳累的迹象,甚至还反过来问他,“少爷,满意了吗?”
桑春雨转过身,眼眶中水蒙蒙的。
屋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