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蒋金山,身为攒局人的他压根儿就没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至于我这个唯一的大赢家,也是完全没料到自己竟然没有栽在牌桌上,而是倒在了牌桌下的官家手里。
“所有人双手抱头,都别动!”
听到这话,我很是痛快的就将装钱的箱子放在一旁,然后配合官家抱头蹲了下来。
民不与官斗!
本来就是失理在先,要是再为了几百万脑子发热反抗了,即便能强行冲出去,最终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官家领头的那个人身材高高壮壮,看面相就很凶。
至于剩下的人则是拿着警棍,将秦兰和蒋金山等人驱赶到旁边一起蹲了下来。
待到他们将赌桌上所有的筹码,以及一些零散的现金全都收好装箱以后,领头的那个人立马就开口说道:“这些筹码和现金都是罪证,给我连人带东西把他们全部带回去。”
说完,蒋金山一行人便是男在前女在后的被官家给逐一带出了房间。
鉴于我刚才的举动,那个领头的官家把我安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由他本人负责亲自押送。
如果有局外人在场的话,可以从旁看到一个小细节。
走在我前面的人是蒋金山身边的女伴,也就是那个兰花女。
我们两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所有人被带出酒店上警车的时候,我跟兰花女被带上了同一辆警车。
当闪烁的警灯和呼啸的警笛,距离四季酒店都渐行渐远的时候,我跟兰花女所在的这辆排在队伍末端的警车,也是忽然就毫无征兆的偏离了原本的行驶轨道,开往了另一个方向……
………………
当晚,七点不到的时候。
我跟兰花女还有之前那几个官家的人,出现在了城郊的一处烧烤摊位上。
烧烤上桌啤酒打开之后,先前紧张的氛围完全变了!
那种压抑和紧张的感觉全都一扫而光,变成了喝酒撸串时候的畅快。
举起酒杯,我看向兰花女等人说道:“几位朋友果然专业,助我顺利的完成了‘金蝉脱壳’,我敬大家一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