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又拿起剩下的半坛酒,一边往纪庆的伤口上倒,一边清洗着那些黑色的刚才他们涂抹上去的药。
此时,后面的将军们也被这一幕给看的有点目瞪口呆了,尤其是后面的那个大胡子将军。
看着自己心爱的烈酒就这样被撒在伤口上,他忽然感觉一阵心疼。
他原本以为纪庆是拿过酒来,只想喝一口。
没想到一转眼半坛子酒就被泡上针线了,还有半坛子此时正在往伤口上刷刷的流着,就好像流到了他的心里一样。
也许是烈酒洒到伤口上传来的刺痛感让纪庆有了反应,他忽然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医师堂上方的帐篷。
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布单,脸上青筋暴起,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老陈头看到纪庆这样,连忙开始对旁边的人喊道。
“赶紧,拿根木棒塞他嘴里,让他咬着。”
一旁的小医官连忙手忙脚乱的去外面去找木头了,等他们再进来的时候。纪庆的脸上已经汗如雨下,就好像刚洗了个澡一样。
见纪庆这么辛苦,依然一声不吭,小医官也忍不住对纪庆心生佩服,将木头递到纪庆嘴边。
已经疼的有点受不了的纪庆见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木头上,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而此时,老陈头已经将纪庆的伤口清洗完毕了。
他就有点犹豫的转头看了一眼纪庆,却看见纪庆睁大着眼睛冲他点了点头。
最终,老陈头还是拿着刀开始一刀一刀的割起了伤口上的皮肉。
看着纪庆的皮肉被一刀一刀的割下来,然后又拿针口在那缝合,而纪庆却一声不吭硬挺着。
司马峰和身后的将军都对纪庆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敬佩。被人拿刀这样割肉还能一声不吭的,绝对是好汉。
可是缝了没两针,也许是已经忍不住了,他就被疼昏了过去。
于是,老陈头缝完纪庆腿上的伤口又开始给他缝胳膊上的,等缝到肚子上面的时候,纪庆又被疼醒了。
他牙齿咬着木头,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