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来生,她会试着站在这个世界光明的地方,去接纳这个世界的美好,感恩身边那些对自己充满善意的举动,对这个冰冷的时代多一点善意,再淤泥的世界,也好过独自一人孤独寒冷而终老。
紧追而至的新皇和摄政王慕容云海,面对着紧闭的皇陵,新皇看着慕容云海:“父皇你还好吧?”
“为父与你干娘本是同岁,奈何前生对她又敬又畏,好不容易只敬不畏了,你干娘的心又被你干爹带入这皇陵。你干爹就是这样一个人,就算他死了,也要他的妇人满心满念都是他,活人是很难有机会斗赢一个死人的。”
“你小子是不知道,几十年前女子很少这么招摇过市,又是做生意,又是进皇家学院的,更有人入朝为官。所以就算你干娘那会爱你干爹如痴如疯,可惜被当时那个时代压的入了魔障,毁了一生幸福。但是你的干爹真的很了不起,你干娘走出来了,所以她很好。”
“干爹?”新皇回忆起干娘房中的那幅画像,听侍从说,干娘为了能亲手画这幅画,特意请绘画大师来教她画画,干娘在绘画上真的没什么天赋,愣是学了五年,差点把绘画大师气死逼疯,才勉强放人离开皇城,直到那幅画像完成后,干娘就再也没有画过画。
慕容云海释然一笑,转身背靠着皇陵墓碑坐下,将手中的桃花酿、青梅酒还有他自己最爱喝的君子笑,搁在地上,仰头望天:“没事你先回去吧。”
“既得了这个天下,那就对它好些。”
因功过不可相抵,后世对于这位凶名与圣名并肩的皇后,也是褒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