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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华奄奄一息地被绑在木桩上，余思悠还好心地为他留了一块遮羞布。
他听见门口有动静，艰难地抬头，看到余思悠时浑身不受控制地一抖。
“我全部都说了，都说了……”
“咳！”余思悠转过脸，对着宁星说：“星哥，有什么你要问的就问吧，他绝对不敢撒谎！”
宁星点点头，走到周凯华面前。
“据我所知，你是焦董事长的人，对吧？”
周凯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对现在的他来说，说一句话都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其他十二位董事长的住址的？别告诉我你同时还是其他董事长的心腹？”
周凯华用力抬起头，他红肿的眼中看得出有一丝迷茫，他声音沙哑地开口：“你们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十三个董事长的住址吗？”
宁星诧异道：“我们早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周凯华将目光挪向余思悠。
“这位……老大，她让我告诉她‘十三个董事长的位置，否则就死！’，难道不是早就知道吗？”
宁星默默地看了余思悠一眼，发现她脸上有些尴尬。
她根本没想那么多，也没管周凯华只是其中一个董事长的秘书，她下意识地就以为他知道所有董事长的信息，于是就那么问了。
哪想到，瞎猫碰见死耗子，周凯华还真知道！
宁星想，如果是他来拷问的话，可能就会直接问“焦董事长的住址在哪”，而不是“十三位董事长的位置在哪”。
最多会在后面补一句“你还知不知道其他董事长的位置”。
但这么一问，就会暴露自己不知道周凯华具体情况的事实，到时周凯华说不知道，他也多半不会怀疑。
因为每个董事长有每个董事长的心腹，他不知道很正常。
可能，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
想到这，他安慰了一下有些尴尬的余思悠。
“没事，你这就属于必有一得了。”
余思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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