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安转过身来,背着手问:“说说你的观点。”
“信的内容,不过是提到厉省长和这位叫冷樱花的副总是老相识,去落凤山滑雪时无意中遇见。”
“老朋友相见,难免会叙旧,这没什么吧。”
战世学捏着照片,反复观瞧,并说:“信中提到,厉省长在祥云区和冷副总处过朋友,是恋人关系。”
“按平正祥说法,期间有过一段时间,他们两个单独相处,大约一个多小时,厉省长才返回驻地。”
“书记,厉省长作为公众人物,理应特别注意形象。孤男寡女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郭启安死死盯着战世学,“你的意思呢?”
“我、我,这可不好说。”战世学犹豫片刻,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
到底是老油条,不愿意乱下断言,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郭启安失望的瞥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落在郑令文身上。
“令文,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厉元朗与你政见不同,可你却没有落井下石。而是从一个负责任的角度看待问题,你做得很好。”
“不过,这件事既然出了,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管。要调查清楚,没事最好,也能还厉元朗同志一个清白。”
郑令文一听郭启安表明态度,不禁心里乐开了花。
郭启安这么说,等同于决定,要将此事上报。
毕竟,以厉元朗的身份,省纪委无权调查。
一旦上级介入,厉元朗可就有麻烦了。
还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