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近中年的男子与老年男子有七分相像,但又比其多了几分粗壮,但总体看来两人都像是久经沙场的武将。
不等出屋门查看的楚江河说什么,房门猛的被推开。
楚坤阔和楚江海状似随意瞥了一眼屋内的李梨儿便快步往楚昭昭床前走去。
“这莫非就是我那中了秀才的祖父确定是秀才,不是武状元?”
这父子俩搞错了吧?这要是去考武状元不一考一个准。楚昭昭看着半倒不倒的房门想。
还不等楚昭昭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胳膊和腹部一凉。
看着眼前这各种各样的伤痕,楚江海楚大伯气的满脸通红:“真真是混账!”。
平日里他虽然觉得自己侄子有些文静过了头,但也最喜欢这个侄子。试想一堆糙皮猴子里出了了白白净净的读书人,谁能不喜欢。
楚坤阔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他那攥的紧紧的拳头昭示着面前的不平静。
楚坤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对自己妻子道:
“老婆子,你在这儿看着我孙子。”
说过瞥了李梨儿和楚江河一眼,“你们俩跟我来。”
不等楚江河夫妇回答,就迈步向外走去。
李梨儿浑身颤抖地低垂着头,知道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
楚江河没有看她,径直跟着自己爹出去了。
进入堂屋后就楚坤阔就大刀阔斧地在首位上坐着,目光炯炯炯有神,看着走进来的楚江河夫妇,率先开口:
“刚才我已经听到了,而且也亲眼看到了”,也不管李梨儿骤变的脸色,继续沉声道:
“老二家的,多余的解释我不想听,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与我儿和离,以后你二人婚丧嫁娶再不相干。
二是以后就在山上静安寺静修,昭儿的事情再也不许过问。选一个吧!”
听到楚坤阔的话李梨儿泪眼婆娑,立刻跪下哽咽道:“公公,儿媳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相公,相公,你帮我求求情,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看在儿子的面上,相公我不要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