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毛小尖平静的望着她道。
看着那张脸，轻轻一笑，昔酉也释然了，从原本的惊慌失措中抽出神，问：“为什么只有我有选择？”
“因为你更优秀！”
“我不觉得，”昔酉摇了摇头道，“晨成……她比我更好。”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或许是吧，但现在，已经晚了。”
“好吧！”昔酉笑了笑，长舒了一口气，挨着书架坐在了那张很多年没人坐过的椅子上！“我师父呢？你不是说带我来拜师吗？”
“在九幽界，她已经答应了！”
“九幽界？”昔酉忐忑的看了一眼毛小尖，问：“那是阴间地府吗？”
毛小尖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所以我要死了以后才能拜师？”
“不错！”
“你要杀了我？”
“肉身会留在这儿，有悟箴石的加持，千年不腐，等你学成之后会有人安排你还阳！”
“疼吗？”昔酉苦笑一声，弯弯的睫毛一翘，眼睛里点满了星星。
“不疼！”
“那……”昔酉犹豫了一下，诱人的唇角轻轻勾起，“我还有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闭上眼睛！”
毛小尖愣了一下，他已然猜到了那所谓的愿望，心一揪，看着眼前的姑娘，亦如她当时看着自己那样愣怔怔的站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人紧张起来，似乎连张张嘴都没有勇气！
他亏欠世人甚多！但更多的是这三个姑娘，一眼相遇，换了她们一生无忧，与他一起担了这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不敢拒绝，想着闭上眼睛随她去了，可陡然的，他又心头一惊！他不敢答应！
“你不愿意？”昔酉说着，眸子里已泛起了雾花，像秋姑娘的蒙蒙午后，像蜘蛛缠着猎物的丝网，他感觉自己在无意识的翻滚着，好似被洪流卷着，卷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
“你师父……是我……师姐！”这是毛小尖平生第一次结结巴巴的说话，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连眼神都在躲闪！
“闭上眼睛！”
突然，昔酉勃然大怒的吼了一声！去他妈的师姐！她才不管